像被拿走玩具的小孩一样不甘的想
坐起身,刚坐起就被「啪」的一个耳光扇了回去,那只湿漉漉的雪白美足踩在他
胯下那被丁字裤束缚着的坚硬阳具,轻轻摩擦。
「丧失生育能力的废物,就只配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
脚下的父亲痛苦的摇头,陈文婷仿佛能直接看到那头套下面因为羞愧和屈辱
而涨红的脸。
「怎么不愿意?你还想辞退张教练,」韩妤梅开始用力的踩住他的要命部位:
「张教练的大鸡吧才能让我怀孕,你就只配在边上看着我被他压在身下射精,然
后给我舔干净阴道。」
「梅梅,别这样……」
「谁叫你是个小鸡吧废物呢。谁又能想到人模狗样的陈董事长在家里只能一
边看着老婆给人操一边撸管呢。」
她不轻不重的一踢不管父亲的痛呼缓缓向前走,在他的脸上方停了下来,两
腿叉开分别立在他的头两边说:
「好好舔干净,后天张教练的肉棒还要进来呢,要你给做做准备工作。」
然后直直的坐了下去,直接压在他的脸上。韩妤梅磨盘似的不断轻轻扭动屁
股,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浪哼,然后拿起一边的手机对着自己只裹着裘皮的诱惑上
身拍了张自拍给张教练发了过去,父亲则被挺实的屁股给捂住,要闭气一般无力
的拍打她的腰肢。
陈文婷看着自己父亲这下贱的模样,下体早已泛滥不堪。她有些明白自己为
什么会对当男人的母狗如此兴奋了,震惊和刺激让她甚至忘记了下体一直震动的
跳蛋,直到它们
又一次三个一齐跳动起来。陈文婷这才从眼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慢慢的轻声下楼。但三个跳蛋让她举步维艰,下体的汁水一路滴落,极力忍住不
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终于陈文婷来到了门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开锁拉开
门然后无力的倒在地上,身体剧烈的颤抖热裤完全被淫水淹没,又一次达到了高
潮。
「哈哈哈,骚母狗一见到主人就丢了啊,真是下贱」
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进来说道,后面跟的是穿着紧身衣的欣奴,躺在地上
的陈文婷也顾不得刚刚高潮后的无力感,慌忙的爬起匍匐在他脚边。
「婷奴日夜都想着主人,因为太久没有主人的大肉棒和皮鞭,所以忍不住高
潮了。」
男人并不领情,他踩在婷奴的头顶不满的问:
「为什么要这么久?」
「请主人责罚母狗,母狗因为一些事耽搁了,主人上去看了就明白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放开了脚,陈文婷站起来默默的给两人带路,他们来到了
阁楼的门前,男人探头朝里面看了看
「哈哈哈,我知道你这骚货为什么这么贱了原来是遗传的。」
他大笑的推开门,戴着头套的父亲此时嘴里还塞了个口球,双手被环绑在阳
具似的立柱上屁股高高撅起,而后面是裹着裘皮的韩妤梅正戴着假阳具在他肛门
里抽插。她被这不速之客惊呆了,甚至都忘了取出假阳具,保持着插入的动作迟
疑的问:
「你们要干什么?」
男人围着他们走了一圈逛动物园一样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变态的行为,韩妤
梅也终于反应过来抽出假阳具,看着面前人不怀好意的微笑,身体不由自主的慢
慢往后退
「你是谁?」
她终于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双手环在胸前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完全没
有了刚才不可一世的女王模样,一边带着头套的父亲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发出
「呜呜」的叫声。男人轻轻的拨动韩妤梅下体戴着的假阳具,拿出一张照片递给
了她。
「妹妹!你把烈烈怎么了!」
那照片上的女人被两人男人抱起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分别抽插着小穴和菊花,
脸上绝望的表情让人不忍瞩目,正是烈女在公园里被民工轮奸的照片。
「不想她被干死的话就和我走。」
男人转身离开,欣奴拿起房间里的情趣手铐灵巧的铐在了韩妤梅的手上,由
于太过震惊她甚至忘了反抗,欣奴牵着她挺立的假阳具走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
在父亲翘起的光屁股上戏谑的一拍,疼的他左摇右晃。
「走吧小母狗,明天警察来的时候那场面一定非常精彩。」
婷奴看着被绑在阴茎立柱上的父亲心里五味杂陈,犹豫了一会后也走了出去,
留下他一个人在黑暗中不断挣扎。
黑色越野车停在了工厂边,欣奴率先下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