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统,然而,对前来观看这场游街处
刑的大多数人而言,他们其实并不那么在意伊蕾娜究竟是不是魔女;之所以如此
欺凌一个素不相识的无辜少女,甚至对她报以最为纯粹的恶意、迫切地想要目睹
她被送上处刑台、接受淫虐处刑的凄惨场面,或许只是因为潜藏在人性深处的黑
暗作祟罢了——枯燥乏味、几乎看不到任何光明未来的繁重工作,日益增加的税
赋,贵族老爷们的盛气
凌人……这些每天都在被这些所困扰、生活单调且无趣,
到处都要陪着小心的普通市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许久难得一遇,能够以「对淫荡
魔女进行审判」的合法理由、不负任何责任地肆意宣泄情绪的好机会呢?换句话
说,他们只是想假借正义之名,用伊蕾娜赤条条的美艳肉体、用少女被鞭子抽赶
时所发出的哭叫与悲鸣来取乐罢了。
盲目的愤怒,愚蠢的仇视,试图掩藏起来的觊觎与淫欲……亢奋的观众们脸
上挂满了诸如此类的东西;只要能够发泄压力,这群家伙才不会在意少女是死是
活。在那些嘈杂的叱骂声中,聪敏的伊蕾娜隐约猜到了自己即将在处刑台上面对
的会是什么。
难道,我会被……会被杀掉吗?
诸如此类的念头在少女心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扎下根来;伊蕾娜似乎感到
有某种冰冷彻骨的寒意从她那双已经被碎石划出许多伤痕的白嫩脚底飞快地扩散
至全身,对死亡的绝望与恐惧顷刻间变得挥之不去——天才魔女沦为农夫甚至乞
丐们的肉便器,被百般凌辱、奸淫后迎来人生的末路,一想到类似那样、可能成
为事实的凄惨结局,少女便觉得此时当众裸露身体、被无数陌生人视奸时所产生
的羞耻和屈辱根本算不得什么了。不住涌出的求生本能让伊蕾娜下意识地放缓步
子,噙着泪水环视四周、希望能够找到哪怕一个眼中带着怜悯、或许愿意帮助自
己的人,「为什么要成为帮凶、去迫害一个无辜且可爱的陌生少女呢?无论是谁
都好,救救我吧,我一定会报答您……呜、哦啊啊啊——!」
「该死的魔女,还敢蛊惑人心!闭上你的嘴,快走!」
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士兵不耐烦地高举起皮鞭,犹如驱赶不听话的牲畜一
般狠狠抽在了伊蕾娜已经遍布红肿鞭痕、几乎看不到任何完好地方的白皙翘臀上;
在横木和脚镣的重压下,伊蕾娜早已累得浑身湿透,裹挟着盐分的汗水很快便渗
入少女皮肉绽裂的伤口、持续带给她仿佛彻入骨髓般难捱的灼热刺痛;即使说这
是某种残酷的刑罚也不为过。
「呜、呜哦哦呜——!!」
尽管羞恼与恐惧让伊蕾娜很想反抗,可被夺走了魔杖、又被拘束住四肢的少
女实在是有心无力;为了不遭受更为粗暴的对待,认清现实的她只好一边用哭叫
宣泄着臀瓣上难以忍受的痛楚,一边重新迈开已经快要脱力、不住颤抖的纤长美
腿,在围观者的讥笑与谩骂声中光着身子蹒跚前行——
虽然这座城市中的街道完全由圆润的鹅卵石铺成,然而,在马车经年累月的
碾压下,几乎每条古旧的道路上都散落着大量无人清理的尖锐碎石;如果穿着鞋
子倒还好说,可要是光脚踩在上面绝对是件痛苦的事。不仅被剥光了全部衣物,
还要背负横木、拖拽铁球,在无数人的嘲笑与辱骂中裸足前行的伊蕾娜所受的折
磨可想而知;即使是完整的坚硬石子都会将她的敏感足底硌得生疼,更别说是那
些锋锐程度堪比尖锥、歪七扭八的碎石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脸上的神情也
愈发痛苦,几乎每走一步都会疼得忍不住呻吟出声——游街仅仅进行了不到三分
之一的距离,可伊蕾娜白皙娇嫩的脚板已经被划出了数十道细小的伤痕,就连脚
心都被刺破了好几处;虽然残存的高傲与矜持让少女不想被那些围观者进一步轻
视,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出声哀求,「呜、呜嗯……已,已经不行了,让我休
息一下——哦呜呜呜!!」
受过洗脑教育、对魔女极度憎恨的士兵当然不会允许伊蕾娜说出求饶的话语;
沾染着血痕的鞭子如同雨点一般劈头盖脸地砸向少女,让她疼得连声悲鸣。吃痛
的伊蕾娜本能地挣扎着身子、想要迈步向前,可胴体上已经挂满淋漓香汗、快要
脱力的她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被横木压得趔趄着趴倒在了地上;在少女自身体
重的压迫下,那些尖锐的碎石一瞬间便划破了她的肌肤,有些严重的地方甚至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