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一下子捅到了我的嗓子眼……
我额角冒汗,想起了之前与3.24案的受害者们的交谈,她们说起强奸者也
就是陆子轩的特征,其中一个就是他的阴茎包皮里面嵌入了好几颗珠子,也就是
所谓的入珠。
我想甩动被他抬起的左腿踢向他,但是他每一下刺入我的深处,那凸出的珠
子剐蹭着我的里面让我好一阵酥麻,腿上刚要使上的劲就酥麻地散去,喉咙从杨
明的阴茎边上挤出酥麻的哀嚎;他拔出时也微微调整角度,那些个珠子在我的腔
道内似乎像旋转一样,一粒粒一颗颗连续卷起肉壁的骚动,又再次让我酥麻地猛
打一个颤,几乎连单腿稳稳站立也很难,何谈抬腿踢他,更忘了去咬嘴巴里的杨
明……
我身上还有很多只禄山之手,它们在我身上肆意揉捏:两只手在用力摸我的
脸,不允许我能较大幅度扭动脖子;有3、4只手在大力揉弄
我的乳房,又捏又扯
我那可怜的乳头;还有好几双手争先恐后地争夺我那无毛的阴阜,轮流按压我那
鼓起的小豆豆,不时还摸去已有一根阴茎在抽插的阴唇……
在我努力挣扎未果后,手的主人们统统围了过来抓住我的四肢,他们空余的
手还在套弄着自己阴茎,纷纷发出让我预警的「呵呵」声,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
揉捏我的手,挺动腰间,把下身的阴茎递到我的身前。
我努力朝上看去,他们是我们西城刑警的队友,有正队长赵树斌、副队长刘
正明、重案探长张学民、队员万军……
惊骇的我还来不及理解这诡异的场面,强奸犯陆子轩把他的下半身重重一挺,
把嵌入好几个珠子的阴茎塞到最尽处,杨明按住我的后脑把他的阳具捅进我的喉
咙,周围的同事们也到了关键时刻,然后他们同时发射,所有人同时发射了!
强奸犯陆子轩射了,他抓住我的大腿和腰间,射到我的阴道深处;杨明射了,
怼进喉咙射进我的咽部;赵队射了,他把龟头捅到我的眼鼻交接处射在我的脸上;
刘队射了,他喷发在我的胸间;张学民射了……其他人也射了,射在我的头发、
屁股、腰上……
啊不要!
我挣脱被握住的右手,在赤裸的身上唯一的物事也就是腰间的枪袋里抽出警
用手枪,甩头挣脱钳制,使劲咽下杨明那腥臭的卡在喉咙里精液,悬空的左腿蹬
开后面的陆子轩,忍受住他尚未软掉嵌有珠子的阴茎脱出造成的酥麻,滚到了拧
过头来继续摆出可怕笑容盯着我的女尸旁边,半蹲着挥开挡住视线的沾满精液的
头发,打开保险朝他们胡乱射击……
*********
就在此时,杨明轻轻出现在我的身边,轻轻拍了一下我打了个招呼,把我从
可怕的绮梦中喊醒。
突然被惊醒的我用手虚掩赤红的脸不敢正视他,他刚才还把阳具塞进我的嘴
巴射在我的喉咙上,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被迫咽下——不对!没有!那是梦!
我不敢看他,装作思考问题,生怕看到他就回忆起精液的味道,良久才挤出
一句话:「法医和痕检来了吗?」
他若无其事地说:「差不多到了,市局刑事技术科的人正从市区过来的路上,
又碰上早高峰过海大桥对向车道侧翻事故了,预计会堵一会,他们到西郊公园这
边还差不多要30分钟。」
顿了顿,他继续说:「我先告诉你现在掌握的一些情况:大概是6点30分,
早上晨运的63岁男子陈健源发现的尸体,现场直径十米范围内除了发现人和几个
围观群众,还有附近派出所的同事、医院的120医生进去过。120刚才确认受害者
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初步判断死因是窒息,凶器可能是麻绳,他们推断大概是
死去了3-4小时,具体情况还得等法医到了才能确认。还没发现死者的身份证明
文件、衣物与疑似的凶器,附近派出所来支援的同事正在外围附近搜索。」
头痛一下下的轰击带来一点眩晕,我扶住额头,望了四周一圈,问:「这里
离一般人晨运的小道挺远的,而且这里是个垃圾堆放处,受害者还背对从小道过
来的方向,这几棵树和垃圾桶遮挡了很多视线,不是很留心是不会发现的。不应
该是更早会来这里的清洁工先发现吗?为什么是晨运的人发现尸体?有人去查附
近的监控了没有?这个发现尸体的第一目击者现在在哪里?」
「我刚才问了公园负责人了,他们人手不足,又被抽调一部分去街道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