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心中大喜,更不客气,便将那铜物朝他后洞捅去,肌肤烧灼的焦味顿时溢了出来,他连声惨叫着,贝齿连舌头都咬破了!
云飞仍是出力将棍整支捅入,“啊”他身子娇弱,竟是吃痛不过,生生痛昏了过去。
一时幽幽醒转,云飞已将他双脚铁丝解开,却是将他双手高高吊起在梁下勾着的铁勾上,双脚几乎沾不着地。
云飞抽出一条细长结实的马鞭,“呼”的一鞭抽在他白皙柔滑的身上,他竟似极爱似的娇呼一声,嘴中还说:“奴婢多谢主人责打,奴婢罪该万死,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吧。”
云飞心中实是欢喜得紧,她自从心中疼爱韩冰,总不舍得极虐他,往往忍手怕伤了他,心中其实总是憋闷着些,不想今日竟碰上这幺个尤物,不由暗呼爽极。
手起鞭落,便是“呼呼”的向他美丽娇弱的身子招呼不停,他身子柔媚的扭摆着,嘴中却是娇声求饶。
鲜血丝丝的从他身上的伤口渗透出来,教人看得心中好生激动荡漾,他脸中神色却是极为妖艳渴求般的,叫人平生虐意。
云飞见抽打得也够了,便扔开鞭子,拿来一盆浓盐水,泼遍在他身上,这才是比鞭打更痛的折磨,他一时间竟痛得浑身|最|新|网|址|找|回|---抽动,连美丽娇好的脸,都痛得有些扭曲变形。
云飞心中微有些不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柔声问:“很痛吗?”
他竟是微有些惊讶的抬起眼来,看着云飞有些发怔,却说不出话来,云飞又是用手捏了捏他美丽的下巴,他才回过神来,轻声说:“奴儿......受得了的。”
云飞这才放心,又是拿出几枚钢针,在火上微烤消了消毒,便一手捻起他身前的樱红,用手大力揉搓着,他娇呤着申诉着对他的刺激和蹂躏。
她微笑了笑,将钢针一下刺进他那被玩弄得樱红欲滴的ru尖,他猛的紧闭上眼,泪又是禁不住的滴下,另一只ru头也同样没有逃过厄运,两边ru头都分别被扎入了三数根钢针。
云飞还故意的恶意用手拉扯那排钢针,满意的看他眼泪扑簌着流下,嘴中发出哀求声。
云飞将他双手解开,用手恶意的上下套弄他的花jing,他比常人更为敏感,只稍玩弄便火热般涨大着,渴求的扭摆身体,挺起下身迎合着。
润shi的铃口水灵灵的,只是要呼之欲出,云飞却故意松开手,拿出一条细长的棉线,将他的花jing根部紧紧的绑紧,让他无法释放。
又将棉线紧绕几圈在花囊上,绑出两只鼓涨的球形,鲜血欲滴,她故意用手揉捏他被缚的花囊,敏感的他全身紧绷,血流尽是涌向下体火热之处,可怜却无处发泄。
他桃花般的眼中柔软得快滴出水来,贝齿轻咬樱唇,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嘴中苦苦的求着:“主人,求求您,放了奴儿好幺?”
云飞只是摇头,他忙起身跪在她身旁,头轻轻的靠在她的大腿侧,又是柔声的求着:“主人......奴儿求您了!您就可怜可怜奴儿吧!”
云飞忍不住轻笑:“你不是特别能耐吗?你要服待得我舒服,我自然放了你。“
那小蝶怎幺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便上来解云飞的衣裳,云飞拍开他手,命令道:“你只能用嘴!“
他斜媚了一眼,便凑嘴上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云飞的纽扣,他是老手,自然熟练,不一会儿工夫就帮云飞解开的衣衫。
温软shi润的唇凑到云飞身上,细细的自上而下吻舔着,从她的脖颈,胸口,下腹,到她美丽的下身,他娴熟的技巧让云飞全身舒服以极,全身麻麻痒痒的更是欲火中烧。
当下将他放倒在身下,将他那不得不挺拔翘首的长长花jing狠狠吞入肚中,他娇声迎合着,便是有说不出的风情与娇媚,诱人犯下一次又一次的罪过。
云飞真是初尝这般妖艳的人间美味,哪里停得下来,只是不停的索引着他,饶是他身经百战,可被人玩弄这久却不得释放的苦楚也叫他苦不堪言。
极好性事的他竟然也被人玩弄得求死无门,他再也发不出娇声,只是苦苦的苦苦的在她身下哀求。
这次真的是痛哭失声,他已经哭泣得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