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隐居生活了一年,休养生息加招兵买马,慕蓉云飞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在江南黑道立足,只是她的目标都是贪官污吏与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虽然她下手心狠手辣,江湖上对她的传闻倒也并不太差。
不过倒是人人都知这个传说中的冷美人喜好男色,每遇绝色男子必难逃她魔掌,于是加上抢来的美男与黑白两道上贡的美人,她的院中日见热闹,她倒也算专情,常常陪伴在身边的,还多是那几个共度生死的男宠。
谈天说地,琴棋书画,她爱与逸风切磋;道中事务,处世之道,她多与秦虞天商议;说到蹂躏折磨,惩罚骄宠,她还是独偏爱韩冰,可怜韩冰常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折磨得死去活来,倒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这天下午,慕蓉云飞已连续整治了韩冰几个时辰,韩冰半昏迷的被整个人悬空吊挂在空中,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拉开,手脚上的乌金刑具发着冷冷的光芒,配着韩冰雪白的肌肤格外迷人。
云飞正想着还有什幺新把戏玩,外面的门仆却不识趣的来通报。慕蓉云飞冷酷的望着这个新来的美丽男仆,只说了一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男仆吓得忙跪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主人饶命啊,外面那人说是来找韩公子的,求了一早上了,求主人原谅啊!”
“居然有人来找冰儿,到底是谁?”慕蓉云飞想想也玩得有些累了,就出去看看是怎幺回事吧,口中却仍下令行刑,令命而不行不是她的风格,慕蓉云飞向门口走去,背后传来一阵“啪啪”的打rou声和哀号声。
出门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韩权,他的脸上满布风尘和憔悴,看见云飞出来,他焦急忧虑的忙张望着云飞的身后,踟蹰道:“慕蓉庄主,冰儿他......”
云飞只冷笑一声:“你与我家寻找的仇人可带来了?”韩权一脸的为难之色:“一时之间......还不得......他的下落......”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与我家之约可只有一年!”韩权忙说:“我早就去大漠寻你们,可去到才知你们早已回到中原,好容易才找到这儿......不知冰儿他......”
云飞有意吓唬他:“一年之期早过,他自然早已被我......”韩权只吓得眼前一阵昏眩,双膝一软伏在地上,双手掩面无声的号哭,云飞也不出声,等他哭了个够,才说:“他自然早已被我收入内室侍寝了。”
韩权忽的一愣,原来韩冰尚在人世,这倒是天大的惊喜,忙不迭的说:“求慕蓉庄主你再宽限些日子,我一定寻得侯健那贼人!”
云飞点点头:“那倒也不妨事,你家韩冰再被我玩下去,估计一头半个月内还是死不了的!”韩权一听又是魂飞魄散,跪着以头频频磕地,嘴中只不住哀求:“求慕|最|新|网|址|找|回|---蓉庄主您开恩让我见冰儿一面吧!”
慕蓉云飞倒不是可怜他,不过想想韩冰确也一年多未见家人,上次他们离别时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真是扣人心弦,嘴中只说:“也好,如果你不带侯健前来,权当是让你父子见上最后一面吧!”韩权只不停的谢道:“多谢慕蓉庄主大慈大悲!”
命仆从将韩权的眼用黑布蒙上,慕蓉云飞带他去到刑房才解开眼罩,他一眼看到韩冰被吊挂在房中的惨状,眼泪忍不住又疯狂地涌出眼眶,他用眼神哀求的看着慕蓉云飞。
云飞一挥手,自有人将韩冰双脚放下,双手却仍吊在梁上,然后将一盆冰水泼上他的身子,韩冰幽幽醒转,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叫道:“爹......”
韩权泪水纵横,双臂紧紧抱着韩冰,只说:“孩子,你......受苦了!”韩冰鼻子一酸,眼泪也滴了下来:“爹,您憔悴多了!娘还好吗?”
韩权眼前一片模糊,拼命点着头:“你娘还好,就是太想你,眼睛都快哭坏了!”韩冰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好想你和娘啊......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韩权抱着韩冰的身子,看见他满身未褪的鞭痕,手腕脚踝上是深深勒过的淤青。
想他这一年多来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心疼不已,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子啊!爹拼了这条命也要捉到侯健,救你出来!”韩冰一听这句,才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慕蓉云飞,脸刷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