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下来,让她惊奇的是,赵江波的鸡巴似乎每操一次,都会长大一点点,变粗一点点,也越来越热。
肖莉照东北的规举侍候男人,伏在赵江波身上,细柔的舔着他的两个奶头,要是有需要,可以再操她,东北老爷们干婆娘,没有放一炮就算完事的,象李斌那样,没有个三、四次都不能叫操过了。
但南京这个小男人基本上都是一次就算完了,很少操她两、三回的。虽然每天都对她摸摸捏捏的过手瘾,但这在东北都不叫事,李斌曾把她扒得精光,十多天都没给穿一件衣服,想操时随时随地的开炮,敢不听就打,打到她服为止,想尽法子的玩弄她。
东北还有一个恶俗,就是换老婆玩,或者叫上好朋友一起操老婆,做爱时根
本不避人,所以小孩子很小就知道这事,许多小女孩不用教都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喜。当然招呼来的朋友也不白玩人家老婆,得在生活上帮衬帮衬。
赵江波给她舔的鸡巴又些硬了,浑身的舒服,抱着她雪白丰满的肉体,感觉生活无限美好,翻身在床头柜里一阵的乱翻,从里面掏出一个纯金的镯子来:"宝庆银楼的,我买了很久了,一直没想起来给你,他们说是最大的,我感觉还是小了点,你先戴着,以后我自己替你弄个更大的!"
肖莉哪里见过黄金,伸出雪白的手来,小心的接过那只足有80克的黄金镯子,入手就是一沉,她产自北国,手腕比江南女人粗,所以要戴内圈65的,这尺寸赵江波看一眼她手腕就知道,所以戴起来刚刚好,也幸亏她手腕粗些,要不然南京的金店还真没有做这么重的。
"样式还喜欢吧?不喜欢明天我带你去换!顺便再买几个金戒指金耳环什么的,你皮肤雪白,戴金的好看!"赵江波一只手支起赤裸的身体,把她整个人夹在两腿间。
肖莉道:"很喜欢!不要换了!"说完抱住他又是一阵的亲热,一对大奶子在他身上乱蹭,两腿间肥嫩的蚌肉磨着他硬烫的枪管。
赵江波终于受不了了,翻身压住她,那条鸡巴复又捅入她肥美的骚穴中狠狠的捅插,又是一阵"扑哧扑哧"的水响。
肖莉嗯嗯着由他施为,江南的飞烟细雨和北国的狂风暴雪比起来,不能同日而语,花心深处一阵的焦燥,骚肌媚肉本能的一阵又一阵收缩,想抓住插在肉里的物事,头脑中又想起李斌那根鸭蛋粗细、二十公分长短的鸡巴来,那才叫鸡巴,那才叫男人。
肖莉被他越插欲火越大,骚穴深处最快乐的那弦始终没法被其拨动,一双雪白的手紧紧的抱住赵江波的后背,期望那根鸡巴能插得更深更狠,一双媚眼无奈的望向八步床对面钢琴上那只雍正青花大瓶里一丛怒放的粉红色月季花,没话找话的道:"我看屋里又放着钢琴,又挂着吉他,就从来没见你弹过,你是真的会弹还是摆在屋子装样子?"
赵江波伏在她身上专心的动,闻言心不在焉的道:"当然会弹了,我还获得过全市青少年钢琴三等奖,本来是一等奖的,但是有人开后门,把我挤下来了,告诉你,上学时班上同学都叫我小陈百强,哎哟喂!这会儿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肖莉一披嘴,于她来说,钢琴这玩意根本就是一无是处,还不如东北犁扒玩得好的男人,江南的男人啊,真是华而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