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这几天有点憋火。自从钟樾的娇嫩的甬道被麻绳搓的红肿破皮那天开始,他就不肯再和钟樾上床,生怕给钟樾造成什么更大的损伤。钟樾自然知道自己伤好之前秦洲不会上他,仿佛得了意似的,每天换着花样在秦洲面前晃悠——大前天上药用了玻璃的按摩棒,撅着屁股趴在秦洲一眼就能看见他红红嫩嫩肠rou的地方读书;前天塞了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挂了一个小小铃铛,更用细链穿了一串铃铛系在腰间,一走路就叮叮当当地直响;昨天更是翻出了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狐狸装束,毛茸茸的一根尾巴总是在秦洲面前晃来晃去,一双狐狸爪子抱在秦洲腿上,耳朵支棱着有意无意地触碰秦洲隐隐勃起的欲望上纵然每一天的撩拨都以钟樾吞下秦洲的Jingye作为终点,但比起口交时钟樾小心翼翼的服侍,秦洲还是更喜欢自己在那人身上征伐的快感。钟樾了解秦洲这一点的,每日的撩拨变本加厉——他能感受到秦洲在他嘴里射Jing之后依然旺盛的欲火,也能感受到秦洲对欲望的压制,每当他体会到秦洲这种情绪的时候,都像个被宠坏了的小媳妇似的心生欢喜。
今日的钟樾依旧是Jing心准备过的。秦洲一眼就看见他戴了ru夹,耳垂上也夹了细细的金链,随着爬动微微摇晃。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脚腕也没被放过,带上了象征束缚的圆环,股沟里shi润润的,显然是涂了润滑,一根螺旋按摩棒被紧紧含在内里,遮挡住了最深的隐秘。钟樾这几天被宠的几乎要上了天,满心里想的都是怎么逗弄自己的主人,完全没注意到秦洲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喉结却依然滚动着。他像前几天一样,撒娇似的扑到秦洲怀里,伸出舌头想要舔弄秦洲的喉结,却被秦洲顺势一把扑倒在沙发上,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情节走向和钟樾预想的不太一样,钟樾有点慌:“秦洲,我我里面还没好呢,你可别哎哟”秦洲却不允许他再讲话,一把扯住了他Jing巧的ru夹,重重地拉拽着,钟樾疼的眼里一下子就浮上了白雾,嘴巴却被秦洲堵住狠狠地亲吻着,只能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下体却涌上一股热流——秦洲这几天不爽利,他更是没得到任何释放,很快就陷入了情欲之中。
秦洲松口的时候,两人都亲的满面chao红,急促地喘着粗气。钟樾心里到底有点发虚,生怕秦洲直接捅进他身体里:“主人,小奴还伤着呢,您”秦洲却不留情面,一只手拉住按摩棒的手柄上,缓缓转动着:“我看你一天天浪的很,不就是想我cao你?”冰凉的药膏早化在甬道里,被体温暖的温热,这一转,花纹的摩擦带着ye体的流动,钟樾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yin。事实上,他是想要秦洲进入他的身体,给他一场痛快的泄欲,肠道却又疼的紧,思来想去,纠结的要命。秦洲眯了眯眼睛,一下子就看穿了钟樾的小心思,倒是下了决心,从钟樾身上爬了起来,又把钟樾也一把拽了起来:“你伤还没好,我今天不上你。”钟樾跪在地上,低头“哦”了一声,知道秦洲是为自己好,但深陷情欲中的身体也让他产生了一丝失落。秦洲听出他的情绪,却也不去管他,踢了钟樾勃起的rou棒一脚:“我记得这一套环,这根东西也有一个。怎么没戴?”钟樾不曾想秦洲记得如此清晰,讷讷道:“找找不见了。”秦洲冷笑一声,径自上楼翻找了起来。钟樾一个人呆呆地跪在地上——状况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秦洲的性欲倒是被撩拨起来了,可自己也被点了火,过一会儿必然要给秦洲口出来,自己却还得带着环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