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但是被骚儿媳蛊惑了多次,难免可惜没把那挺着肚子的绝色孕夫姧上一回。
“淫娃荡妇。”
卫从威一字一顿对如今已成熟妇的儿媳定性,言辞颇有羞辱看轻之意,更惹得白牧娇躯震颤,沾露牡丹一般风情曳曳。
纤嫩柔荑羞恼地推着公爹的胸肌,白牧后穴自己蠕动地欢快,又夹又缩,早没了力气,一滩淫液黏连着渗出来。
白牧腰肢酥软无力,上半身便依在公爹怀里,“您欺负我”,白牧热的快化了,无意识地娇嗲腻人,黑丝沾了汗裹得他的身躯玲珑有致,媚意横生。
卫从威尝着小牡丹甜蜜柔软的舌尖,问道:“孕期故意勾引我呢?”
往昔隐秘一幕幕似乎要在这个夜里揭晓一般。
诱人熟妇身形一僵,心虚地抬头看公公。男人揉着他的臀肉,神色如常,倒显得那句话像调笑。
白牧指尖轻颤着,深知自己确实是个骚婊子,他和丈夫大婚那天,傍晚抱着同样醉醺醺的公公热吻摸穴,肥软的屁股骑在壮年英俊的面庞上,被嗅着私处的味道。他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白牧都不知道自己胆子那么大,求着公公喝他的骚水。清醒以后,晚上又心慌意乱地被醉酒的丈夫开苞。
尽管那只是一个误会,滋味却美得让他不断沦陷,有时候他躺在丈夫身下,却想着公公强壮的、雄阔的身躯,和附着在他身上色情的、凶狠的力道。
他愧疚不已,却又阻挡不住自己恬不知耻的念头,他知道公公也想只当这事没发生,于是只能按耐、压抑。
越是禁止,越勾人。
丈夫亡故之后,他被愧疚与痛苦淹没,觉得自己这样的人哪怕跟着丈夫去了也好,后来,公公对他伸出了手,于是心中的肮脏见了光。他选择留在公公身边,就大抵知道自己会有什么结果了。
严厉与温和,强大和贴心,变态的性能力和偶尔爆发的占有欲,征服一个淫乱的再容易不过了。
红艳艳的舌尖塞进男人唇缝里,白牧含含糊糊哀哀叫着:“爸——爸我是变态是骚货对不起”
“哦?”卫从威从容咬住骚儿媳那截软甜的舌头,沉声问:“牧牧怎么了?”
白牧只是呜呜噎噎说“对不起”。
太可怜了,卫从威小腹发紧,本来不准备肏这个淫妇的,他捞着啜泣的儿媳,按灭了灯,摸着黑进了厨房。
那裙子下摆窄的很,死死卡在臀肉中间,再撕裂一点才能把骚屁眼扒开。
被自己的儿媳哭得欲火中烧,拉下裤沿,比平常更硬的黑亮肉棒猛地往进捅。
被肏了二十多年,虽然吃这跟尺寸有点难,但是每次前戏多,更是气定神闲,也愿意哄他,白牧没吃过什么苦头。
如今花心被强行打开,后面水多,但是肠壁还不够软,白牧吃痛地哼叫出声,在昏暗寂静的厨房里突兀而情色。
细白的手指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全身的衣服都完好,只有内裤中间窄小一条被拨开,粗大硬挺的阳具沾着他的淫水破开层峦叠嶂的肉壁,打桩一样插地汁液四溅。
白牧觉得一定是自己太淫贱了,所以公公才这么粗暴的惩罚他,可是他太骚了,就算被这样对待,身体都欢喜的厉害。
他越发哭的媚意横生,趴在厨房冰凉的料理台上,身躯火热,被撑圆的臀眼快活地含住公公的孽根,骚水『噗嗤噗嗤』一股一股往外射,水声、肉体撞击声和啜泣喘息,白牧像在经历一场强暴一样。
“哦——嗯啊!!”春潮浓烈的漂亮脸蛋猛地扬起,灭顶的快感让白牧两腿打颤,厨房里空气稀薄灼热,他白嫩的指缝里都是亮晶晶的唾液,偶尔食指和中指随着公公的抽插受不了地夹住自己的舌尖。
“哈唔嗯!!慢受不了公公啊!又顶到了不要肏那里”
含糊暧昧的淫词艳语不断刺激着卫从威,男人脖颈躺着汗珠,后背湿了一片,显露出凶悍的肌肉轮廓。
胯下的骚儿媳一边和他说对不起一边哭着吸他屌的场景带劲极了,手心抓着肥腻的臀肉往开扒,男人少有的激动,不记得温柔弄一弄儿媳娇气可爱的生殖腔口,怒胀的龟头在儿媳潮湿多情的体内暴虐碾压,卫从威的眼睛都红了。
那不是他宠了二十多年的儿媳妇,不过是个骚透了的一次性用品。
光滑的地板上很快聚起一滩骚水,折射着窗外的光,男人一脚踩上去,把儿媳妇细长的玉腿折在台面上,屁股粗暴地压下来,腹肌鼓胀发硬,肉棒直接又挺了进去。
“淫妇!”神情冷峻,两眼偷着欲望,黑浚浚的,让人胆颤心惊,“夹紧点!”
白牧呜咽一声,素颈后仰,身上的布料被香汗淋湿,裹着他丰盈妩媚的肉体。
他收缩着后穴,箍住公爹的茎身,私处覆盖着公公浓密粗粝的耻毛,沾了他的骚水以后,硬硬地磨着他的柔软娇蜜。他快受不了了。
公公肯定嫌弃他是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只会发嗲勾引公爹,本性淫乱,没有一点讨人喜爱的地方。
肥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