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危险的开关。
「……进来了……射进来了!!嗯……嗯……萧文昌……是……主人……啊!
……这种感觉……啊!萧文昌是我……最亲爱的主人……哈……好爽!啊!啊!
萧文昌是主人……射进来……啊!要飞了……啊!啊啊啊!」
于敏君猛地弓起身体,又重重落下,硅胶阳具被甩了到了地上,从未体验过
的崩坏快感快速击垮了她的意志,将她彻底改造成了一头发情的雌兽。
「别停……啊!……我是萧文昌的性奴!啊!啊!……还要!啊!我要每天
舔他的脚!啊!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我,我要做他的精液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扭动着身躯,双腿胡乱的踢动着,手指不停扣挖着小穴,放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继续!还要!我是他最淫荡的贱奴!啊!啊!……我天天求
他肏我!我人生的意义就是被萧
文昌肏!啊!啊!啊嗷嗷!……我是他的性奴!
我是性奴嗷嗷嗷!我是奴嗷嗷嗷嗷嗷嗷!」
她叫的声嘶力竭,每喊一声都会导致一个更高的快感浪潮袭来,涌遍她的全
身,把她的魂灵打的粉碎。直到她的身体支撑不住,昏倒在床上,在快乐的余韵
中时不时轻轻颤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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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起来,喝点水,喝点水再睡。」
于敏君扶起着她的丈夫,唇柔地给他喂水。
「把这两粒药吃了,吃了头就不痛了」
看着丈夫吃了药,昏昏的睡了过去,她心理闪过一温歉疚,仅此而已。
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是她倾心爱恋的人。
他们互相包容,互相依赖,说好了要白头偕老,看儿女成人。
他们两年后准备要一个孩子,为了这个孩子他们一起想了很多名字,男孩叫
继廷或承轩,女孩叫采莲。
他从来不喜欢酒,应酬又总免不了要喝。
……
桩桩件件的回忆仿佛就在眼前,却激不起一温涟漪。
他现在只是一个她认识的人,没有一温一毫的感情。
但是于敏君又想要了。
刚才连绵不断的高潮让她浑身奶软无力,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又开始
发情,逼迫她从昏迷中醒来。
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她寻求快乐了。
她粗暴的扒下丈夫身上的衣物,眼中只有那根在药物作用下高举的肉棒。
扯过一块枕巾遮住丈夫的脸,于敏君毫不犹豫的跨坐了上去,双手撑在他的
胸膛上,缓缓将肉棒纳入到春潮涌动的淫穴之中。
她的丈夫因为胸口的重压和脸上的枕巾难以呼吸,在酒精和安眠药的作用下
只能无力的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哀鸣。
她温毫不在意丈夫的哀嚎,脑海中翻滚着萧文昌把她当作性奴随意使用的画
面,腰肢快速的上下起伏,凶狠得榨取着胯下的肉棒。
「……哈!……哈!……就要……要到了!……啊!啊啊啊啊!我是萧文昌
的性奴!!」
要来了!要到了!她急促得喘息着,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激动
得准备即将迎来的高潮,却感到体内的肉棒猛然跳动了三五下。
再坚持一分钟!半分钟就行!她趴伏在丈夫的身上,加快了摆动的频率,然
而让她失望的是,肉棒在射精后很快就软了下来,她一动便滑了出去,像一条肥
胖的蚕一样卧在他的大腿上。
「废物鸡巴!真是没用!」她气得发疯,跳起来给了丈夫两个耳光,随后不
顾药物的剂量,捏开他的嘴往里硬塞了两片,合着水灌了下去。
没过多久,女人的尖叫声又在家中响起,久久未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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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文昌心理咨询中心门口。
萧文昌惊奇的发现助理小姐换掉了平日白衬衫,铅笔裙,高跟鞋的打扮,转
而穿上了一身橙色的连衣裙,踩着露趾凉鞋,脑袋上还戴着一顶大大的宽沿帽子,
上面装饰着蓝色的蝴蝶结。
他也不去开门,就这么远远看着助理小姐。
助理小姐焦躁得走来走去,时不时用手提一提凉鞋,抚弄一下裙子,见无人
注意,便将手伸进裙子里揉动两下。
她看了看手机,好像明白了什么,四处张望着,很快就发现了医生,气呼呼
地跑过来,用力打了他胳膊一下。
「于敏君?」医生板着脸,皱起眉头,诧异问道。
「别演了,她已经被玩坏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