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帮老婆美梦的当儿,脸上便脆脆的挨了一掌五指山,接着听宁卉好气不好使的咋呼来着,「嗨嗨嗨,到吃药时间了嗨!」
「吃啥药?」
「治精神病的药呗。」宁卉白了我一眼。
「好啊,敢骂我精神病!」说着我一个翻身将老婆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压在身下,凑上脸去将老婆的香舌儿含在嘴里,手里开始揉摸着胸前那两只兔白般的小笼包,嘴里边啃边咋咋呼呼滴,「快老实交代,是啥时候开始暗恋上那个木啥,桐滴?」
「呜呜呜……」宁卉气喘不赢,嘴里想申辩啥但被宁煮夫该死的嘴堵住舌头话说不利索,「你……说啥啊老公……谁……谁暗恋他了?」
「哼还不承认,名都签回来了都。今儿是不是见着自己的偶像特激动啊。」我继续来事。
「你,你胡搅蛮缠啥呀,就是觉得他书写得不错嘛,跟啥暗恋扯什么边啊?再说他不就是牛导嘛,又不是没见过,有啥激动的嘛!」宁卉明显有些急了,摊着个胡搅蛮缠的宁煮夫当老公,这一天不被扒层皮是过不清净的。
「哈哈哈,不过,我敢肯定老婆,自此过后,牛导在你心目中已经不是牛导了,已经是木导了对不对?」宁煮夫最后这句木导TNND太意味深长了。
「呜呜呜。」宁卉竟一时语塞,过了会才回过劲儿来,一阵调皮劲儿上来,「哼,还说呢,我还以为木桐再咋也是个白面书生哈,没想到这么个络腮胡。」
「哈哈哈,人家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范儿,外表狂野,内心温柔。」
「他温不温柔对他老婆去,管我屁事啊。」说完宁卉身体一紧,哼哼了几声开始有些动情跟我缱绻起来。话说此时,我已经将鸡巴送入到老婆的温柔乡里节奏舒缓的抽插起来。
「哦,就是,他温不温柔管俺老婆屁事啊。」我应和到,接着看到宁卉闭上眼,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轻轻耸动着开始享受着小宁煮夫的侍候。
说时迟那时快,宁煮夫的贼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涎着脸,这小子来事了:「老婆哇,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啥……啥游戏啊老公?插着老婆的屄屄你还觉得不好玩啊?」宁卉眯着媚眼嗲了声,穴穴应景般的夹了夹我的鸡巴。
「哈哈哈,科学家说做爱的时候唱歌能延迟男人射精的时间,老婆,我想插你久久的,我们唱歌嘛,我们来个唱歌接龙好不好?我唱一句,你唱下一句,我再接下去好不好?」边说,我的鸡巴边抽插着。
「嗯嗯,就你名堂多。」
「好嘛,我起音了哈,我们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嘛,旋律优美,歌词简单,便于老公的鸡巴充分发挥!」
「嗯嗯……」宁卉媚眼如丝,已到心怡情动之时。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唱了起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唱完我便是一阵迅猛的抽插!
「嗯嗯嗯,哦哦哦……」禁不住我一阵抽插,宁卉未唱便先来了阵销魂的呻吟。
「唱错了老婆,后面不是嗯嗯嗯,也不是哦哦哦!」
「你坏!人家……人家还没来得及唱呢。」宁卉娇嗔了声,「让我想想啊,后面那句该是啥词儿,哦,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这回对了,继续走起哈,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我继续唱,唱完随之仍旧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嗯嗯嗯,缤纷的云彩……是……是晚霞的衣裳……嗯嗯嗯!」伴着呻吟,宁卉气息悠悠的接唱着。
「荷把锄头……」这回没等唱完,我就开始了新一轮小宁煮夫能达到的强度最猛烈的耸动。
「啊啊啊啊……」宁卉在我身下被小宁煮夫卖着死命的抽插早已放声高歌起来,只是此歌不是彼歌,是春情荡漾之歌。
这样持续的猛烈进攻快要到小宁煮夫同志支撑不住的当儿,老婆身体那熟悉的高潮即将来临的信号霎时传来:穴穴里的鸡巴被一股热流紧紧攥紧般的抽搐,伴着腰身连到髋部的痉挛,然后我感到宁卉抱着我后背的指甲,都已经深深掐进了我的肉里,我于是终于憋着最后口气把后半句歌词蹦跶了出来:「在……在肩上。」
「快唱下句啊老婆……」我不是抽插,是已经在将鸡巴开始撞击着老婆的屄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啊啊啊!I’ming!ing!ing……」
哈哈哈,奇葩了,老婆喊着牧童跟ing奔向了高潮,我晓得老婆其实是想唱下一句「牧童的歌声在荡漾……」但刚喊出牧童,就被俺分秒不差的送到了高潮。我靠!老子可能木有奸夫们日我老婆日得久,但奸夫们有木有老子日得准嘛?
我索性欢快的将万千子孙悉数射进老婆的花心之中,互相再缱绻一番事毕,俺才幽幽的,煞有介事的将宁卉搂在怀里来了句:「老婆啊,还说没暗恋人家,刚才老公的鸡巴插你到高潮,你喊啥了?」
「我喊啥了?不是ing嘛。」宁卉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哼,就只是喊ing啊?怕是喊着人家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