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就凭他个熊胆是不敢忽悠他那头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实招了,就凭熊一声惨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个跪键盘就能解决问题哈,不晓得曾幺蛾子该想出些啥子方儿来折磨这头熊了。老子一个正义的激奋就想是不是要找动物保护组织跟人家主持哈公道。
我靠,这你也相信啊老婆?
「我不相信,抱着个大美人,还几乎赤身裸体,他就没个反应啥的?」
「果真,他真滴就这么抱着你啥也没做?」
「叫啥老公?」
这篇关于温泉,关于一种指向明确怀念的日记纵使寥寥数语,却看得我沉甸甸滴。很明显,宁卉的心里已经总会有个地方去存放这种怀念了,如果因为宁煮夫同志的原因,也许支撑这种还念的情愫永远不会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远不会被忘却——纵使忘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如宁卉日记所言。
这一偷窥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终于晓得了老婆为嘛,突然提前要从温泉回来。
这位同事是办公室小李。小李同学老早就缠着要请宁卉的客,说是有一些只有女人之间的事要跟宁姐姐摆谈摆谈。宁卉这天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个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学的短信是来向他宁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将自己跟曾大侠的那点事给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
「熊鞭撒!」
「切!」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头熊得嘛。」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诉过她,说你喜欢男人抱着你睡觉觉呢。」我一脸严肃状,「你答应啦?」
「嗯,他说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家才答应的啦。」
宁卉显得有些惊奇,上弯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呀?老公?」
「不晓得老婆说的这个是宝盖头那个它,还是人字旁那个他哟?」
「那被硬硬的熊鞭顶着,老婆啥反应哦?都没发个情啥的?」
「是呀……这下,姓曾的该满意了哈!哼哼!」宁卉闭着眼说完,一头便扎入了梦乡……
「他才不老实呢。」宁卉用鼻息哼了声。
「宝盖头!」宁卉说得很坚决,这让俺相信熊同学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个的熊鞭抱硬了。
「果真,后来你就穿着件穿了当木有穿的吊带让他抱着睡啦?」
「开始没有。」
「呵呵,还不简单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咋了?」激动……激动啊!好像每次老婆总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X月X日。」
就这么沉甸甸的过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时,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晚上不回家吃饭啊,同事请客。」
「这也想得出来?」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嘿嘿,没那意思没那意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顿了顿,我继续上菜,「那这头熊就这么老实跟你睡一张床上,一晚上能楞啥都木有做?」
到现在,这场高堂会审整了个二审才把昨晚老婆跟头熊关一屋的真实案情给审了出来,这当儿老子突然想起,咱们熊同学在曾公馆现在该是个啥情形?这头熊是不是受到了惨绝熊寰的虐待了?
「他不敢。」宁卉说得自信得很。
「啥反应?继续睡觉呗!才不理TA呢!」宁卉骄傲的撅着嘴。
我靠,我老婆这不是神马演技,这是神演技哈,牛导,找我老婆演戏算你小子找对人了……
「真的哇?晓不晓得那硬硬的还有个名字叫啥子嘛?」
「嗯。」宁卉眯着眼回答到。
「嘻嘻。」宁卉睡眼惺忪,但一脸笑容显得开心得很,「半夜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个啥硬硬的顶着呢。」
「那被他抱着的感觉是不是有种特么宽厚的赶脚?」
「就是说后来答应了?」
「他睡着睡着就问,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在家处理了几个报社急用的稿件发去后,突然发现老婆的手提今儿没带去,心里一寻思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驱使让我打开了老婆的手提……
「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留着温泉的房间……怀念是一种美好,忘却却是一种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说思念,不敢再说想你,只想说,你,这又是何苦?」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当儿,俺突然想到个问题:「好了老婆,今晚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纳闷了,昨晚你在电话里装着跟熊爱爱的时候,居然还能发出啪啪啪的现场音,咋回事呢?」
「去你的!」宁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后痒痒又被挠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
而不知为何,每当想起王总……之于老婆,这个世界上毫无疑问我最亲爱的女人,我都会想起洛小燕——对了小燕子妹妹,这段时间怎样了?自那次演砸了的宁公馆之旅过后,你可还好——之于她的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