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咋啦?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又要干啥,净搞些突然袭击,有啥事你不能早说啊?今儿我哪也不想去来着。」宁卉在电话头没好气的回答着。
「亲,这回不是拉你逛街啦,你快下来哟,绝对是你喜欢的才叫你,我这里弄了两张票,咱看话剧去!绝对是咱地儿最高水平的!」
「啊?」宁卉这才眼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亮光,「啥?啥话剧呀?」
「走嘛,去了就晓得了。你快下来啊,我马上到了。」说完曾眉媚不由分说的搁下电话。宁卉除了实在拿一惯疯疯扯扯的曾大侠木有办法,曾眉媚今晚安排的节目雀湿让宁卉有些心动——据俺所知,宁卉大学的时候就是文艺全褂子,不仅舞跳得好,还是学校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接着宁卉张罗着换衣捣拾着准备出门,就在出门前跟宁煮夫同志行例行的吻别礼时,宁煮夫突然诞着脸的抱着老婆,一脸可怜兮兮哀求到:「老婆,我也要去。」
「乖啊老公,」宁卉伸手拍了拍俺的脸:「眉媚说只有两张票呢。」
「不是去看戏哦,」我赶紧摇头,「我是说我去……去小燕子那里……」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开口,俺赶紧将手张开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老婆,我去了啥都不会做,就是见见面说说话的啦。求求你老婆,反正你也不在家。」
「唉,」就见宁卉那副着名的拿厚脸皮的老公没办法的神态叹了口气,「拿你真没办法,宁煮夫你可脸皮真厚。」
说完转身,刚迈出两步,宁卉又转过头来:「一定不许做那个听到没?」
「嗯嗯,」我听着老婆终于恩准便一把冲过去对着老婆的脸蛋狠狠的啄了两口,然后「老婆万岁!」的山呼呼啸而到!
接着回屋我也屁颠屁颠的张罗着准备出门杀向洛小燕的公寓。我正准备拿出手机直接给小燕子打个电话向她告知我又能来了的讯息。但一直信奉着惊喜总是在不经意的拐弯处的宁煮夫同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这下不正是给小燕子妹妹一个惊喜的绝好时机嘛?
正好,前阵跟洛小燕情热意酣的时候,洛小燕见我好几次去她公寓都没找到人,特地配了把她公寓的钥匙给我——话说俺搁在公文包里还从来没用过捏。
我赶紧找出钥匙,一阵的风似的出门,开车先去附近的花店买了束红艳艳新鲜得还在滴水的玫瑰,然后朝洛小燕公寓驶去。
我在车库将车车停好,捧着玫瑰就往公寓跑。经过保安值班室时,我靠,那位当过俺线人的保安大叔正好当班,纵使老子大半边脸都被捧在胸前的玫瑰遮住,保安大叔还是认出了我,然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滴,像傻了似的对老子笑了笑。
我囫囵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保安大叔的神情是如何的诡异了,赶紧冲到电梯门口……
一会儿来到洛小燕的公寓门前,我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它深入匙孔,尽量不发出声响滴转动起来。
门,顺利的打开了,而等我蹑手蹑脚的进得屋来,发现客厅却空无一人,我正琢磨着小燕子是不是这会儿恰好又出门了的当儿,俺突然听到客厅旁边的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是个淫都听得出的是那种特殊状态下发出的,这个声音立马让俺心跳提速,而更让我血脉乖张的是,我瞬间便听出了那声音,对我来是如此熟悉……
是洛小燕的!
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都快要蹦跶出来,我轻轻的将玫瑰放在茶几上,目光不由得朝声音的来源之地卧室的门口扫去——卧室的门竟然半掩着,这让我头脑里热血上涌,身体不由自主的垫着脚就朝卧室门摸索而去。
从卧室门外,我无比小心选了个从里面不容易看到自己的角度,然后放眼望去,哦不,说偷眼更准确哈,卧室里床上几乎一大半的春光便纤毫毕显的印入了我的眼帘。
我屏住呼吸,几乎都听到自己的心脏的咚咚声:卧室里,洛小燕正一丝不挂的双腿张开跨着坐在一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身上,洛小燕背对着我的视线,一头披及到肩的秀发此时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起伏的身躯,优美滴飘动在一袭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裸背上,那裸背骨骼的线条欣长而迷人,骨肉匀停相间。而男人的胯下支起的一杆长长矗立的肉棒隐没在洛小燕不停起伏与研磨在上的臀部之中,随着两人起伏着身体交接的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渐次增大:「嗯嗯嗯……嗯嗯嗯……」
并伴着清脆的啪啪的极富肉的质感的撞击声……。
而在洛小燕起伏的身躯晃动的间隙,我终于看清楚了躺在下面那张男人的脸——没错,是仇老板!
什么情况?
我当即全身一阵激奋,眼前的情景让我完全没有上次在仇老板别墅里被邀请观看同样的人儿演出的活春宫的那种难受与尴尬,特别是,我分明感觉得到洛小燕骑在仇老板身上扭动的身躯表达出来的那种明显是在享受的状态与呻吟中那种充满着情真意切的快乐。
特别是,我清楚的记得洛小燕跟我说过在以前跟仇老板的爱爱中,除了标准的,程式化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