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了。
接着曾北方去洗澡,宁卉在那边床上坐着嘟着嘴的不说话儿。
我瞅着机会赶紧靠过去伏在宁卉的耳边依旧只见口形不见声音诞着脸来了一句:「老婆!」
「哼!」宁卉喷了我个重重的鼻息,头一扭不理我——也难怪,话说我只顾想看老婆跟人XXOO的,刚才那一幕,毕竟也是宁卉第一次如此实况般的距离感受到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亲热,女人心眼如针,这一时半会的心理有些不适也是难免了。
曾眉媚个人精自然看出了宁卉的情绪,见她不理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一边呆着去的意思,自个一骨碌便爬到宁卉床上去了。
曾眉媚立马额头跟宁卉额头顶在一起来了亲热的顶牛,然后伏在宁卉耳边絮絮叨叨的一阵好说。
话说你如果相信兄弟如手足,你就必须得相信姐妹如兄弟——一会儿我就看见宁卉竟然跟曾眉媚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虽然嘴里不时吐出「讨厌」和「死鬼」等似骂实嗔的字眼。
我靠,这前一分钟才将自己闺蜜的老公当成了自己的妇女用品自己用得嗨了不说,后一分钟将闺蜜还哄得一乐一乐的,这曾眉媚是个神马样的淫才哦。
曾北方洗完澡出来,我们便各归其位。曾眉媚因为刚才嗨了一把,现在特满足的样子猫在我怀里蜷着,而宁卉也小鸟依人般被曾北方搂着半躺在床上。
大家的眼光都看着电视,电视的遥控板被曾眉媚胡乱定格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名的肥皂剧上。
这样过去了一阵,大家都不大说话,要说只是偶尔谈谈电视里演的剧情。
老子有些急了——这时间也不早了,这么耗下去还不直接把大家都耗得去梦周公了啊?这还让老子如何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嘛。
老子又总不可能直接吆喝:「大家听好了哈,预备——,一二三,大家一起日屄好不好!」
曾眉媚像没事的,不时随着剧情跟宁卉还有一茬没一茬的乐着。
我日,现在还有神马电视剧有看头嘛?于是我耐着性子跟着这俩女人咋咋呼呼地看了一阵。不一会儿以老子优良的智商加上曾眉媚前因后果的介绍便看明白了此番弱智肥皂剧多么胡编乱造的剧情。
一个事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男人有个顶优秀滴美娇娘老婆,而这个男人偏偏有颗劈腿的心,结果劈腿了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老婆的大婶级女生,问题是人家大婶还不太鸟他的架势,搞的男主一副情天恨海的苦恋相,后来被自家老婆知道了,这下好了,为了报复他,她也开始劈腿,劈腿了个更加四不着六的角色,后来让女主也变成了对人家情天恨海的苦主……
我操,这都乱七八糟的折腾些啥嘛,老子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便一本正经的飚了一句:「现在都什么世道嘛?难道这世道大家要真的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了才嗨吗?」
我话还未落,便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狠狠地掐了下我的胳膊,嘴里燕啼嗓的咋呼道:「偷你个头啊,我看你乐此不彼呢,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你现在怀里头抱的不是人家的老婆啊!」
对头,老子本来想扯起喉咙喊一嗓:「我抱的是别人的老婆,旁边我的老婆却被别人抱着!」——要是老子把这一嗓真的喊出来,这一出就真的不仅幽默,而且黑色了。
曾眉媚一边掐我,还边在一旁乐得跟抽风似的。
我看到宁卉也在旁边抿嘴抿嘴的,不敢笑得太放肆。老婆自然是明白宁煮夫故意在那里卖乖以及曾眉媚话里的意思,倒是咱们可怜的曾帅哥又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独自怨念,他小子当然清楚自己怀里抱的也是别人的老婆。
曾眉媚哎哟罗兹的笑够了,这才见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转个头对宁卉冷不丁地来了句:「亲,刚才你答应了什么来着?」
「我答应什么啦?」宁卉被问得莫名其妙,一脸狐疑。
「咯咯咯。」曾眉媚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见她钻进被子在里面悉悉索索的捣弄一番,一会就看见她伸出只光溜溜的粉臂,手里拿着刚才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衣跟黑色蕾丝内内晃悠着:「亲你刚才可说的,我裸睡,你裸睡的哈!」
我靠,这娘们太给力了,问题是这也太豪迈了嘛,对面还躺着你自家的亲堂弟啊大侠!
「什么嘛?死眉媚!」
宁卉没想到曾眉媚还来这一出,赶紧将被子蒙住了头,「我没说我没说!」
曾眉媚见宁卉耍赖,起身就要过去掀宁卉的被子的意思,全然不顾此时自己已然全裸,一丝不挂。
见她都起来半个身子,一边雪白的乳房凛凛然就飚露出来,老子打赌,从曾北方的角度,这只乳房不被连着乳头一起给看着个三分之二老子不姓宁。
说错了,老子不姓陆!
曾眉媚终究是发现了什么不妥,赶紧拿起被子捂住自己露出来的乳房,「北方你闭上眼,看什么看,小屁孩偷看你姐当心长偷针眼!」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在训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