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下正满身满心承欢的这只美丽的燕子。这只燕子神奇的将清纯、气质与冷艳集合一身,现在,我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福分和狗屎运气体会到了这只燕子在床上迷人的缱绻风情。
当我们彼此身体的快乐因为生理的规律慢慢从刚才的高潮中消退下来,我以一种必须的温柔方式继续爱抚和抵吻着洛小燕,这时候洛小燕的回应突然散淡了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覆盖在胸前,当我俯下身去准备再次舔含一下床单下赤裸的双乳,洛小燕脸上带着淡淡的一笑摇摇头。
我看到此时洛小燕眼角的泪迹还未干。
「嫂子……还在家吧?」洛小燕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爱意浓浓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不早了,回去了好吗?」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万千思绪化作一时语塞,唯有拿起洛小燕捧着我脸颊的手指噙含在嘴里,喉咙浑浊地「嗯」了一声。
我顿时明白洛小燕突然散淡的回应是在向我下逐客令,这女孩子年纪尚轻,但似乎有一种惊人的通情练达,她知道我是一个晚上必须回家的男人。
这是我此生遭遇的最温柔的逐客令,让我心怜,感怀。
离开洛小燕公寓的时候,我身体很轻,思绪很重。
洛小燕的气息因为刚才这场让我永生难忘的肌肤之亲在我的感知里久久萦绕着,甜美而又伤感。
但我心里同时纠着另外一个人——一般男淫都是跟老婆做爱时会想着别的女人,宁煮夫不是一般的男淫,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脑子里竟然会不停地想到自己的老婆。
宁卉自我跟洛小燕还在吃夜稀饭的时候来的那个短信后便再无讯息,我心里不由打鼓——我已经不是一纯洁的男淫了,我的鸡巴带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体液回家,宁卉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或者一脚把我踹下床来?
我轻轻的转动钥匙开了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怔——宁卉的上半身深陷在客厅的沙发上,乱发披肩,明显是洗了澡没有梳理,睡衣不振,双眼迷离,房间木有打开任何照明,阴霾森森,面前的茶几上散落一地的瓜子壳。宁卉手里木然的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上正放着一部特别适合在午夜场放映的叫不出名字的鬼片。
乖乖,快一点了,老婆这扮相与架势让我分不清鬼片是不是已经演到电视机外面来了。
这阵势把我吓得不轻,连忙过去一把把宁卉从沙发上拉起拥在怀里:「怎么了老婆?」
宁卉的表情与身体都有一些生硬,在我怀里扭结了一阵,然后一脸幽幽的好生看着我:「真的跟她?」
我涩然地笑了笑,头似点非点的嗯了一声。
但见宁卉立马把头扭向一边,嘴皮一咬。
我心想坏了,宁卉咬嘴皮要么是撒娇,要么是生气而且是生得特别认真的那种——现在的情况明显属于后者。
我赶紧凑过脸去准备亲亲她的脸蛋以示安慰。
结果我没亲到脸蛋我亲到了遥控板。宁卉将遥控板拿起隔在我的嘴巴跟她的脸之间。
然后「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眼睛都不看我一眼,光着脚丫子就朝卧室走去,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啪」的一声。
这回是关门的声音,宁卉进了卧室随身将门关上。我赶紧跑过去发现卧室门已经被反锁了。
「咚咚咚……」我轻轻敲着门,「老婆开门啊!」
纵使我千般呼唤里面无一应答。我拿起电话拨宁卉的手机又被啪一声摁掉不接。
我赶紧发短信,短信说老婆你这样我晚上睡哪里嘛?
结果这回宁卉短信倒是回了,看得我胃疼,我都不知道是被气疼的还是笑疼的:「哼,睡你的小燕子那去吧!」
唉,原来老婆这是醋劲上来了。
俺吃东西喜酸,吃饺子能跟北方人一样纯纯的就着干醋吃,现在我才脚得什么样的醋都比不过女人吃的醋,什么样的醋坛子都可以打破,你千万别打破女人的醋坛子。
没辙了,折腾一阵我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了。等明儿气消了再说吧。看来对于女人来说摇头不算,你也别相信她点头会算的。
迷迷沉沉中我终于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我突然听到耳边有喑喑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成灰我都端的熟悉,原来宁卉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已经从卧室里溜了出来,正趴在我身边在呜呜啜泣,眼圈发黑,依然披头散发,一袭瀑布的长发散落在我胸前。
标准的女鬼扮相,只不过这女鬼太漂亮了,闭月羞花,娉婷动人,跟贤贤演的小倩有得一比。
我顿时心生疼怜,一把把宁卉紧紧搂在怀里,「老婆……」
宁卉见我醒来,顺势朝我怀里钻来,呜呜呜的哭得更凶了:「老公……老公真的跟别的女人……」
看这架势,我立马使出平生所学,竭尽哄老婆所能对宁卉进行安抚,「嗯嗯我错了。我意志不坚强,没有经受住女色的诱惑,我错了我检讨老婆!」
「哼你们男人就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