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想不想它卉儿?它可对你日思夜想!」
「想……我昨晚做梦都梦见它了呢。让我看看……它的样子!」声音断更了一会,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现场声过后,录音再次传来宁卉的嗲得让人嫉妒的声音:「哇,跟我梦里做到的样子一摸一样呵,也是这么大,我手都握不住它了。」
「神马情况,老婆……你在弄他的鸡巴了?准备口活侍候了是不是?」我大气不敢出,「我的鸡巴也硬了老婆咋办,我也要你吸我的。两个鸡巴一起吸好不好?」
「别添乱了老公,你要是不认真听就不给听了哈。」宁卉继续挑逗着我身上的每一根悲屈而快乐的神经:「什么口活口交的啊,那么难听,没有品位,古人云,那叫……品箫!」
NND,这女人浪起来没底线的哈,跟宁煮夫叫口交,跟个王总就变成品箫了……我不由得又开始悲屈起来。
接下来录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王总在呼哧呼哧滴呻吟了,这录音表现的场景是个淫都NND明白。我老婆开始吃王总的鸡巴了——不,你说你宁煮夫还是个文化淫,咋还是那么粗俗——老婆那是在品王总滴箫来着。
「叭……叭……嗞嗞……」敢情老婆手机这高保真的录音效果真争气,这么细微的老婆含弄王总鸡巴的声音竟然都被清楚的记录了下来。那口腔裹挟在杆状物上的类似吸吮冰棒的叭嗒叭嗒声让人遐想无边,淫心扉动。
「味道好极了是不是老婆?」听着老婆美滋滋地吸吮着王总的鸡巴,我不争气滴还是瞬间变成了根酸菜。
「咯咯,翠花又上酸菜了不是?」宁卉眯眯着的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媚笑,半是示威半是挑衅的撩我:「哼哼,就比酸菜的味道好咋滴?」
老婆啊,你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啊?看来今晚老婆是真来事了,小样的宁煮夫已经被宁卉撩拨到分不清南北西东。唯有鸡巴贴着老婆的臀缝一番胡乱的揉捏摩擦传来的阵阵欣快感,合着老婆跟王总淫欢的刺激无比的现场录音才让宁煮夫感受到这个夜晚滴真实……
录音在继续……
「卉儿,昨晚才在梦里感受过你的温柔乡,今天又真正感受到了你舌尖湿润的包裹,为什么梦里梦外都是你的温柔呵。」当流氓也玩起了文艺范儿,如果这是个让你猜军事术语的谜面,不晓得你猜不猜得到答案会是西班牙的无敌舰队!「昨晚,你是睡在你那才子老公的身边做的梦啊?」
这个问题怎么听上去这样淫邪与挑逗!呸你个老流氓!
「嗯嗯……是的亲爱的……我睡在老公身边……想的却是跟你做爱!我是不是……很坏的女人?」录音里交代的声音背景仍然是宁卉含着王总的鸡巴说出来的。
NND,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要干啥?看这架势你是要非把老公逼成一颗酸菜不可了?含着人家的鸡巴还讨论牵扯情人或者老公这么尖锐滴哲学问题?你不考虑下你老公是伤得起,还是伤不起啊?
「没有了卉儿,女人也有追求美好天性和性福的权利呵,你老公要是个理解女人的好老公,就不应该阻止你享受这个权利。」
呸你个老流氓!你以为你是在赞美我啊,日了人家老婆还找这么个堂而皇之滴理由,我老婆可是百分之一千滴良家来着——但我必须得承认,王总这番话在此情此景说得非常到位,体现了一个老江湖卓越的领导素养。
倒是后面宁卉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差点惊掉了下巴:「亲爱的,那如果,如果我是你老婆,你会不会舍得我跟别的男人……」
哦买噶,这NND着实将了王总一军的哈,那就让王总也好好尝尝我老婆野丫头加疯丫头滴厉害吧!
「呵呵呵,没想到卉儿你不仅聪明,还真是个野丫头,这么就将我的军。」
「舍还是舍不得?亲爱的?」宁卉这句问话词儿吐得异常清晰,看样子是将王总的鸡巴从嘴里拨了出来。
「嗷……」王总一声长叹:「求求你了,卉儿,继续含着我!」
「呜呜,叭叭……」那种湿漉漉的舔弄声再次传来,说明宁卉听话地重新含住了王总的鸡巴吮吸着。
「嗯嗯……说实话吗卉儿?」王总满足的哼哼着,一定是鸡巴被我老婆一阵温柔无解的含弄带来的快意。「可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卉儿。我怕我说了你会被吓跑了。」
「怎么会呢亲爱的,只要是实话,你什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愿意亲爱的,我永远是你的卉儿!」
老婆是含着人家的鸡巴对这个人说出这番郎情妾意的话滴,这话是要多大的情分才能说出来的呵?现在又真真切切放给自己的亲老公听见——我这个时候真的有点吃不准了是做一颗甜菜伟大捏?还是做一颗酸菜伟大——抑或做一颗甜甜的酸菜?
「要是我有你这么个美娇娘的老婆,出于爱,我咬牙也会同意让你去享受更多美好的卉儿,只是现在,我只要你做我的卉儿!我需要分分秒秒都感受到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我要你享受,我要你快乐,我的卉儿!」王总这番话看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