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感到封行长肥硕的手指在自己的手上不停地扣摸着。
宁卉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过去瞪了郑总一眼,郑总没敢和宁卉对视。
突然,宁卉对着封行长嫣然笑到:「唉,封行长今天真是客气了,我去跟我老公打个电话先,说点私房话,顺便告诉他今晚可能要晚点回家咯。」那戚戚然亮闪的眸子直盯得封行长魂都没了。
「好好,好,快去快回,快去快回。」封行长头点得跟捣蒜似的,那句可能要晚点回去让人听上去真如神仙般的美妙。
宁卉起身,路过郑总时嘴角泛着冷笑,直直朝门口走去。
然后,宁卉扭着高跟鞋镇静地走出了饭店100米,才截住一辆出租车翩然而去。
第二天,宁卉照常准时来到公司。
刚一落座没多久,办公室小李便过来说:「卉姐,郑总请你到他办公室。」
宁卉想反正自己都一肚子的火呢,如果今天在郑办公室将这幢楼点着了,也不管了。
郑总见宁卉进了办公室,很殷勤地起身,堆起标志性的假模假式的笑脸,招呼宁卉到:「坐坐坐。」眼镜片后面滴溜着的一双贼眼你分不清是往哪在看。
宁卉也不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坐在沙发上正好看见郑办公桌的上方挂着的一幅裱好的字:「以德服人。」
字倒是一幅好字,遒劲有力,劲道十足,但是宁卉心里却没好气,心里嘀咕到:「你这叫NND以德服人,你这叫坑人没商量。」
郑总抚了抚金丝眼镜,名正言顺地盯着宁卉美丽的脸庞紧紧地饱览着,用带着外地口音的普通话说到:「小宁啊,昨晚你很不成熟啊。」那语气,活像他多么宽宏大量似的:「封行长也是个大度的人,没计较什么,不过要是造成公司的贷款工作的被动,这就责任大了啊。」
这郑总说话,技术上说还是真有点总的水平,话里叠话,不露声色便把威胁的意思显露出来。
宁卉平时跟郑总交谈都是用普通话以示尊重,今儿一冷冰冰的本地方言便掷了过去。管他听得懂听不懂,但掷地有声:「请郑总尊重一下员工,工作以外的应酬,我有权利拒绝。」
郑总基本听懂了宁卉用方言表达的意思,脸上很快掠过一丝不快,但城府深深的又将笑脸堆上:「唉,小宁误会了,这个封行长确实是决定我公司贷款成功与否的关键人物啊。上次见到你,封行长便……便十分看重你,十分的……喜欢你。」
郑总故意加重了喜欢你三个字的语气,然后看着宁卉的反应。
一个美丽的女人总是在群狼环伺的险恶环境中成长的,宁卉见过各种怀着狼子野心献殷勤的狼,这封行长,跟一匹狼的气质也太不对路了嘛,身形也太不像一只善于野外捕食的狼,宁卉沉默着,冷若冰霜。
见宁卉没反应,郑总继续鼓恬到:「封行长老婆孩子都移民国外了,这一个人在国内打拼也不容易啊,有时候感觉寂寞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也正好没啥牵挂,封行长说了,小宁同志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奶奶的,你个姓郑的,转弯抹角个啥,直接把包养的价码说出来得了!
第一次,宁卉进来办公室后正眼看了看郑总,咬了咬嘴唇,然后面带微笑神情坚毅地说到,依旧用的方言:「郑总,您怎么都干起这跟身份太不相符的事来了呵,封行长的寂寞跟我有什么关系吗?请转告封行长,谢谢他的美意,但他找错对象了。」
说完便起身掩门而去,留下是宁卉款款过后的身体留下的气流与芳香。
郑总发呆地看着宁卉离去的背影,靠在沙发长长的吁叹一声,深深的呼了个吸,仿佛是要把空气中那宁卉留下的气息吸了个干尽。然后掰出手机来按了个信息:「过来办公室。」发出去。
一会儿,虚掩的门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进得门来,然后将门反锁上。
来者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经理,个子娇小,胸挺臀翘,小蛮腰收得紧紧的,颇有些姿色。
付丽丽径直走到郑总身旁,半跪着偎依在郑总怀里:「平时都是中午的,今儿一大早的咋了?」
郑总揽着付丽丽的蛮腰,一只手便从领口伸进去抓住了一只乳房粗鲁地揉搓起来:「事办得怎样了?」
「嗯啊。」付丽丽轻嚷了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着,「怎么勾引这王总都不接招啊,我单独去过他办公室好几次,有次按你的意思还没穿内裤,但这个当兵的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呢。」
「奶奶的,那就按第二套方案执行。」郑总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付丽丽的内裤里,手指灵活地把玩着付丽丽滑爽的阴部。
「啊哦,轻点啊。你今天咋了,下手为什么这么重啊。」付丽丽皱着眉头,但依旧娇滴滴地说到。
原来这付丽丽是跟了郑总多年的情妇,组建这家公司时,郑总把她弄进来做了财务经理。像所有这样的故事版本一样,郑总答应她三年内跟家里的黄脸老婆离婚,要正式娶了付丽丽。但如今五年过去了,付丽丽还没变成郑夫人,便已从一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