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莉在幼苗园里从不穿衣服，在汽车里也不用穿，可以光着屁股跑进家门。
像现在这样，男人给妳喂水、男人给妳洗屁股、男人像是对待抽水马桶一样把妳擦得干干净净，以备把妳用在他的鸡巴上，这难道不就是恋爱？
现在，朱洁不再是被陌生奇怪的男人束缚着，而是被大鸡巴男朋友抱在怀里，莫名地觉得安心了许多。
每天晚上，霜姐接女儿回家。
越来越多的学校特意召开了暑假家长会，在家长会上专门宣讲捐赠政策，还会安排“当场签订肉畜协议，可以得到加倍的子女一对一辅导时间”等特别优惠。少量的妈妈们已经喋血校园，把生命永远地留在了孩子的学校里。
她睁着眼，想着各种事情，想了很多很多，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忍不住说：“妳，妳还醒着吗？喂喂。”楚志刚迷煳地说：“什么事？”朱洁说：“我，我可以做妳的女朋友。”楚志刚说：“好。”在她嘴唇上啄了一记，又说：“晚安。”然后继续打起鼾来。
朱洁本来近半年来都在自学法律，想要参加律考，现在她的学习也恢复了，因为男朋友可以把书本念给她听，不明白的地方两人一起讨论。
朱洁要吃水果，楚志刚也洗好切好，一小块一小块地喂给她。
“肉便器”是舶来语，“便器”本质上也就是马桶的意思，所以她把自己比喻作为抽水马桶，觉得挺贴切。
霜姐通过宣传，帮助母亲们解开心结，让她们明白孩子反而渴望断奶，而自己去学校接受宰杀也能为孩子创造更大的价值。
楚志刚说：“妳还需要什么吗？”朱洁说：“没有了。”虽然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但是现在朱洁身体很虚弱，反而没有胃口。
她说要点哪里，楚志刚就替她点哪里。
有的时候，女孩子其实并不真的喜欢被别人当人看，更喜欢被当成一件好好保存、好好使用的财产物品。
每天楚志刚都给她洗澡，像洗花瓶一样地上下洗刷，然后用浴巾团团擦拭。
这还只是一切的开始。
朱洁忽然发现，自己对爱情剧的理解太肤浅了。
他的鸡巴在她的屄口轻蹭着，真的只是蹭蹭，不进来。
小莉莉说：“那我要去偷窥。”霜姐说：“偷窥可以，但是有条件。我们不可以让他们察觉我们在偷窥他们，不然，他们提心吊胆，提防我们，我们就偷窥不到最自然的场面了。”小莉莉点点头，说：“怎么才能不让他们察觉呢？”霜姐把女儿带到二楼游戏室，在游戏室里捡起绳子，把女儿双手绑在背后，绑了一个漂亮的龟甲缚，再给她戴上钳口球，避免她无意出声。
楚志刚说：“那就睡吧。”他把灯光调到昏暗朦胧，然后躺下，抱住朱洁，像是抱着抱枕一样。两人全裸，肌肤相亲。
，朱洁觉得自己像是一件被精心维修、以备使用的物件，就像是一个抽水马桶，被人用洁厕液、马桶刷和抹布仔细擦得亮晶晶似的，这种感觉还真不坏呢。
忽然有一天，她说：“为什么这几天都见不到爸爸？”霜姐说：“爸爸在卧室里陪朱阿姨。”小莉莉说：“那我去找他。”霜姐说：“不要，他们在谈恋爱，不可以打扰他们。”她在玄关脱光衣服，同时对女儿解释了妈妈死后爸爸需要新的妻子的道理。
广告之中，除了针对孩子们的之外，也有针对母亲们的。
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不仅小学，中学也纳入了霜姐的射程之内，在霜姐的提议之下，纷纷推出对学生家长捐赠肉体的鼓励政策。
从这一刻起，恋爱两个字对她来说不再神秘而遥远了。
她一个一个审核断奶文化相关的贴片广告，这些广告已经逐渐投放到社会上了。
然后，她轻手轻脚地把女儿带到一楼卧室门口，全裸母女一起从门缝往里面窥看。
……在与朱洁搏斗、腹部伤口迸裂之后，霜姐只休息了一天，不等伤口拆线，就继续去其它互联网公司和学校访问。
网剧、动画、电影要加新情节，霜姐亲自去一个一个和不同的导演讨论，拿出自己熬夜写的剧本给他们看，每每让他们惊讶：情节居然可以这样改。
吃饭的时候，朱洁的饭食是楚志刚一口一口喂的。
朱洁说：“我想吃瓜子。”楚志刚说：
霜姐最懂母亲心理：女人都想得到幸福的圆满，但是好像没有把孩子照顾好就不够圆满似的。
朱洁想上网，楚志刚就拿着她的手机，把网页给她看。
全裸的朱洁被摆在床上，全裸的楚志刚坐在床边。
因为被锯断了四肢的缘故，朱洁觉得自己变得很小只，而男人的臂膀显得格外厚实可靠。
在昏暗中，朱洁轻声说：“那妳自己的妻子呢？”楚志刚在她耳边说：“现在她不需要我，等需要我的时候，我会过去的。现在妳更需要我。”白天昏迷了一整天，现在伤口又痛，环境也陌生，心里怀着恋爱的困惑，令她在昏暗中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