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高高吊起,举过头顶。胸前粉嫩的ru珠被金色的夹子咬住,好似娇嫩花蕊上振翅欲飞的蝴蝶。
周禾跪在地上,已经维持了这个姿势一个小时——作为他打shi内裤的惩罚。
嘴里塞着仿真阳具,粗长的柱身捅进了他的喉咙里,无法下咽的津ye沾shi了他整片胸膛。
“唔!呜......”忽而身体一颤,喉咙里发出绵长的泣音。
挟着凉风的一鞭立马抽在他腰侧。
韩晖执鞭,踱步到他面前,用鞭梢挑起他的下巴。
俊美的面容已被情欲肆意渲染,水色盈盈的眸子却不敢哭泣,只亮晶晶地盛着光。他身前涨得发紫的性器抖了抖,被堵住的小孔里溢出一线粘ye,似乎是在替眼睛可怜地哭泣。
“老师又高chao了?”
韩晖放开他的下巴,散鞭从胸膛缓缓拂过,一路往下,垂在高挺的性器上。
ru夹上通着电,细微的电流不断刺激ru珠,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这细微的搔弄便被放大数倍,似有千万只虫蚁钻进皮肤,直接咬在了rou上。
“一根按摩棒不够你吃了?”韩晖嗤笑,垂眼见那Yinjing抖颤不休,像是在主动追逐散鞭。
“唔,唔!”他后xue里塞着按摩棒,震动地将肠rou撑满。
皮鞭轻轻抽打Yinjing,轻微的疼痛在他体内翻涌出无限快意。他愈发挺了腰,无声地恳求着更多鞭挞。
可韩晖宛如视而不见,只有一下没一下地落鞭。
“真是可怜,很难受吧?要不要替你解开?”皮鞭划过肿胀的gui头。
周禾拼命摇头。
“为什么呢?”韩晖面露疑惑,接着恍然大悟般道:“哦,我差点忘了,老师只靠后面也能爽呢。”
“你可真是,”右手高高扬起,“sao。”
“啪”
“唔嗯——!!”狠戾的一鞭抽在柱身,周禾腰身猛地抽紧,崩成一道直线。眼里的水光再也留不住,簌簌往下落。他大腿发颤,几欲咬断嘴里的假阳具。
可被封住的玲口却失禁般断断续续吐出白浊。
韩晖放下他,揽进怀里,手掌安抚似的抚摸颤抖中的身体。
又抱起他,放在桌上,拿过一旁的试卷:“老师,我这题不会,您能教我吗?”
周禾上身紧贴桌面,tun部高耸,送进韩晖手里。嘴里的阳物被取出,就放在一旁。
“咬了多少下?”
他快速瞥过那巨物,下颌还很酸,牙齿也在轻颤,喉咙被撑开的感觉依旧明显。口齿不清道:“三......”
“听不清。”
屁股挨了一掌,白嫩的tunrou浪波般颤颤,染上一抹浅浅的红。
“三,三下。”
“好,”手里被放了一支笔,“那老师一边讲题一边挨Cao吧。”
可韩晖也没急着Cao他。
而是重新拿起散鞭,落在他光滑白皙的脊背上。
淡淡殷红被慢慢勾勒,从凸起的蝴蝶骨铺张直浑圆的tunrou,宛如绝美的白瓷上裂出红纹。不再完美,却平添艳丽。
“怎么不推导了?学生还没弄明白呢。”
“我,我,啊......”tunrou蓦然掰开,炙热的gui头磨着xue口打转,细细感受着那处的翕张。xuerou像是被它烫到,瑟缩着张了个口,将顶端含住。
“嗯?”韩晖压下身,覆在他背后。
“已经,呜,已经写完了......”
“哦,那老师讲解一下吧。”边说边拿器物浅浅刺着xue口。
周禾攥紧笔,忍下一声呻yin,乖巧地开始讲解:“把这个公式代进去,然后,嗯啊......”
Yinjing猛地全根插入,周禾痉挛着丢了笔。
“老师不乖呀,”韩晖重又将笔握进他手里,“学生还没听懂呢,怎么能不讲了呢?”
“我,啊,然后,然后,呜疼......”
Cao弄愈烈,将他声音撞得破碎,消散在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呻yin中。
尖利的齿牙咬住了他的耳垂,韩晖将他提起,折腿跪在桌面上,一手摸至胸前,把玩被电击得充血肿立的ru尖。
“乖,”耳边喘息声渐粗,柔软的亲吻自而后吻至他肩上,“乖乖听话,老公每天赏你大几把吃,嗯?”
“呜,嗯,我......”过分强烈的快感充斥着每一个细胞,周禾被Cao得神智迷糊,乖乖重复道:“我听话,每天吃老公大几把......”
第二天,因为交不上试卷,韩晖被喊到办公室。
他坐在椅子上,踢了踢身边跪着的人儿,“老师,我为什么没交作业,您不是最清楚吗?”
那张试卷上射满是周禾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