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情冷性的正道之首,背地里其实是众人的玩物,但凡有点江湖地位的人都能把他压在身下搞。
所有人都拿他亲近之人的性命来威胁他,教他无法反抗。上过他的人多了,自然而然的,他心里多少也有了几分好恶。
有的人床笫之间癖好古怪,每每办事总会把他折腾得不成样子,他便不大情愿同对方做,办事时半点反应也不给;有的人颇有几分调情手段,能令他也觉出几分快乐,床事中他就不怎么抵触,对方想如何,他便可让对方肆意摆弄。
若要在众多帐中客里抉出一个他最不抵触的人,那便是江湖中某个新起之秀——这位大侠是被门派中的长辈领来的。
或许是把大侠视作自己的接班人,门派长辈不仅毫无保留地将这等腌臜事告知了大侠,甚至还带大侠来亲身体验了一回。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一贯洁身自好的大侠在正道之首这里尝到了情爱的滋味,且一发不可自拔,但正道之首的身子不是他一个人的东西,是以不可避免地会碰上其他人在搞正道之首的场面。
有的人癖好古怪,大侠不光会在寝室中瞧见正道之首被搞,还会在柴房浴室、林间河边等等一切能办事的地方见到那冷情冷性的正道之首被人搞得一塌糊涂。
见得多、搞得多了,大侠也隐隐觉出正道之首对自己似乎与对待他人有所不同,在他身下的正道之首会比在他人身下时多泄露几分情绪,心情好时甚至还会同他闲话几句。有时他想尝试在旁人那里瞧见的玩法手段,正道之首也大多不会拒绝。
久而久之,大侠就有点儿飘了,觉得正道之首总有一天会独属于他。
故事在这里开始发生转折。
一直以来正道之首会老老实实被各路人干,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近之人不遭旁人毒手,却不想自己的亲儿子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人弄上了床,而且还食髓知味,和他一样成了个人尽可夫的玩物。
正道之首撞见自己儿子被复数男人包围着、上下一同吞吐着男人的物事还一脸沉迷渴求时,整个人如遭雷劈,多年来的隐忍退让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十分可笑,内心的支柱被彻底碾碎。
但残酷的命运并没有就此放过正道之首。
男人们搞着小的还想搞大的,但这类人一向是正道之首所厌恶的,更别说他们此时此刻正糟蹋自己的儿子。
这时候突然出现的是不知尾随偷窥了多久的大侠。大侠猜想正道之首没准会怒火攻心同在场众人玉石俱焚,于是便假意加入众人、暗劝正道之首暂忍一时。
大侠既然来了,自然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旁人去碰正道之首。他腰带一解,就当着众人的面搞起了正道之首。
正道之首本就对大侠的容忍度最高,大侠也差不多摸透了正道之首的弱处,不出多时正道之首就被搞得意乱神迷,脑中一片空白。
那厢沉浸在性事快感中的儿子头回见到自己亲爹被人压在身下搞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一下觉得爹不应该是这幅模样,一下又觉得爹这副模样勾人极了。
儿子一边内心矛盾,一边被男人们cao到亲爹面前,鬼使神差地就伸手摸上了他爹裸露在外的光嫩肌肤——正道之首成家早,如今也才不过而立之年,光看容貌也看不出他已为人夫。
父子两个都被人搞得shi漉漉黏糊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yIn靡的气息。唯一不同的是爹被人搞得心不甘情不愿,脸上写满了羞愤,儿子却是沉迷其中再享受不过。
搞儿子的男人早换了一波,大侠还霸占着正道之首不肯让出位置。儿子劝不动爹更劝不走大侠,于是也就懒得多费口舌,见大侠中场休息,心念一动,又鬼使神差地想要去尝亲爹那红润饱满的唇。
然而不等他亲上他爹,大侠就把正道之首的脸扳向自己,占走了他爹的唇。
由始至终正道之首都没能亲手触碰到儿子一下。
最后附带一个后日谈。
见过正道之首被人搞是什么样子的儿子对自己亲爹那副意乱神迷的勾人模样念念不忘,于是寻了机会爬上了他爹的床——用双头龙来和他爹一同感受被搞的快感。
换了别人这么做或许会被正道之首赶出门,但这是他儿子,正道之首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对儿子说半句重话,最后就只能被自己儿子拿双头龙搞得两个人都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