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在北京的时候,淮安是怎么把她拒之门外。
一次次的自取其辱,够了
想到这,蠢蠢欲动的心又淡然下来。
“何秘书真是健忘,刚刚还说过,永远不变的,只有利益。淮安娶不成薄染,我又有什么好处”
“你别忘了,你和淮安之间,有一样东西是别人都没有的邪皇妖后:盛宠傲世二小姐。薄染没有,叶家三小姐更没有。”
在闻静迟疑的目光下,何其进已经挑明:“孩子。”
“你给淮安生了个儿子,这就是你最大的砝码。人心都是rou长的,如果没有薄染,淮安会看不到你吗何况他和叶三小姐并无交集,你也跟去了北京,两人有没有发展,你自己最清楚吧”
“”这一次,闻静彻底失去了言语。
是的,她动摇了。
为自己也好,为当当也好。
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她更不能失去淮安。
“你好好考虑,不急,你还有一整晚的时间。”何其进说完,买了单,独自离去。
他说不急,实际在提醒闻静,她只有一晚的时间了。
他相信闻静最后做出的决定不会令他失望,或者说,他相信自己的口才。
何其进离开了,帝宫的侍者自然也一句不漏的把两人的对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v包一号里的裴锦年。
很是巧合,明:“我去换条毛巾,你别乱动你爸爸啊。”
小丫头乖乖点头,然而林锐一走,她就跑到林锐原先蹲着的地方,凑的极近,去嗅裴锦年身上的味道,和他大眼瞪小眼。
裴锦年头重脚轻的躺着,头上shishi热热的,很舒服,像是有人在拿毛巾一直给他擦拭。
他想起刚结婚的时候,不管他每天应酬回来多晚,喝了多少酒,薄染总是在沙发里坐着等他。
有时候他回来晚了,她已经在沙发里歪着就睡着了。他便把她抱到里屋的卧室床上,她每每惊醒,挣扎着就要起来给他倒醒酒茶,问他在饭局上吃饱了没,然后就要给他热饭菜,放洗澡水。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再把她按回床上去:“你这样让我觉得娶了个佣人回来。”
她躺在床上,满头青丝铺满了白色的枕头:“有什么关系,老婆伺候老公,是天经地义的呀。”
他忍不住发笑,贴在她耳廓问:“那你知道老婆和佣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她不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眸子里的水光颤动,挠得他心肝肺全都痒痒的。
把手伸进她睡衣里,一路旖旎的挑开她的内衣,直到听见她的轻喘,在他怀里抑制不住的颤抖。
满室旖旎,酒Jing作用下不断蒸腾的汗ye滴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