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和她似乎走过了最激情的时光,倦怠和焦躁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我们不断的争吵,不断地积累矛盾,不过只是为了一点点的琐事。
我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烟,叼起一支,点了几次才点燃,平时的我从不抽烟,这也算次和最后一次了吧,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一下全部呛进我的肺叶,猛烈地咳嗽要将肚子里的一切污物排除,眼泪也被呛了出来,真是狼狈啊。一缕缕烟雾从我嘴里飘了出来,也带走了我的思绪。
我要处理掉尸体不能让别人发现这里的一切,我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用力砍了几次才把她的一个手臂剁下来,手指微微弹过她细腻而滑溜的皮肤,我忍不住舔了一口,汗液混杂和血液的味道,的苦涩刺激着我的舌尖,我突然有一种想法,我要和她何为一体,我从她的手臂上剁下一小块肉,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混着皮的肉片被牙齿绞成了肉末,吞咽了下去,生腥的气味刺激着我的味蕾,野性的味道,终究不是野兽的我无法适应这种感觉,呕吐了起来,似乎要将整个胃都掏空。
剧烈翻江倒海的感觉让我虚脱,我扶着灶台边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烟雾灼烧着我的肺叶,微微吐了一口气,让烟雾慢慢扩散到了空气中,“人类,看来只能吃熟的东西了。”我自嘲道,又切下了一小块肉片,刺在刀刃上,直接放在煤气灶上烘烤起来,肉汁很快渗了出来,滴在火焰上,发出吃啦的声音,香味弥漫开,我伸出舌头,舔了下肉片,滚烫的肉汁让我的舌头几乎抽筋,等待肉片慢慢冷却之后,我张开嘴,将肉片吞咽了下去,美味!细致而不油腻的感觉刺激着我的舌尖,肉汁划过咽喉的极致体会,肉片随后也慢慢滑下,那种舒服无法用言表,透彻全身。
手臂被我丢在了砧板上,锋利的菜刀切过肉体,切下一片混着皮肤、骨骼的薄片,刀刃没有受到一丝阻碍,斩切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只能听到刀刃撞击砧板的声音,“嘟。。。。”突然响起的汽笛声,水开了,我抬起了头,却看到了一副完全没有想到的画面,伴随着一个声音:“切好了幺,发什幺呆呀,水都要烧干了。”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将手里的蔬菜倒进锅里,随着次啦的一声,她被吓得跳了一下,满满的都是可爱,而这份可爱却让我感到无比窒息的恐惧,手里切着的还是那样的感觉,低头一看只是一大块的牛肉,我的瞳孔急速放大,一切都这幺真实,却又这幺虚幻。
让她和你融为一体吧,大脑中响起一个声音,不管是一个野兽对于肉类食物的渴望,还是作为人类对冲破枷锁的理想,我顺从了那个声音,用热水壶烧了一壶水,我准备把手臂的其他部分做成水煮肉片。
晕厥,耳边传来她呼喊的声音,却又好像什幺声音都没有。
那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火热的项圈,炙着自己的脖子,但是她随即产生了另外的一中奇妙的感觉,一股暖流传遍她的全身,让她陶醉,让她迷失,而在这陶醉和迷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渐流逝,消失。只见她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
我的手一下子卡她的脖子,她的喉咙被完全掐紧了再也发不出声来。她本能得竭力反抗,手还在不断地打击着我身体,可是却已经毫无作用了,娇躯还在不停扭动着,娇弱的双腿也猛烈地一蹬一蹬的,连高跟鞋也掉了一只。眩晕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涌上脑海,让她不得不勉力振起精神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是如此的困难,她感到自己胴体内的气力正在一丝一丝地被这我从自己的玉茎勒出来,一丝一丝地流失着。
大口大口的喘息,我如同即将溺毙人抓到浮木一般,心中无数压抑的感觉也被呼出体外,夜色如沙,我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没有显示名字,听筒里只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连续打了几个,依旧不变。一个没有记录的空号,如同那个迷一般的女人,我松开手,任凭手机从空中摔落,粉碎。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刚打开门便是扑面而来的指责,说来说去,不过只是没有拖地的小事,喋喋不休,没完没了。我不想再听她的废话,走进了卧室,打开电视机,而她还是不想罢休,挡在了电视机前,我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她自己在那一个人说个不停,这个行为却完全激怒了她,直接跳到了床上,坐在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衣服撕扯起来,真是疯女人,我将直接压在了身下,撕开了她的裤袜和内裤,脱开自己的裤子,将肉棒直接插进了他的小穴中,因为没有爱液的润滑,肉棒捅进去显得无比困难,让我们的都痛苦不堪,但是痛苦却给我更大的刺激,我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而她却没有丝毫享受的感觉,挣扎着,手还不停地乱抓,脸上甚至被抓出了好几道伤痕。
我睁开眼睛,我还是在卧室里,我慢慢站了起来,眼前的的一切让我后退了几步,呼吸也急促起来,被割开咽喉的尸体,被几近染红的白色床单,猩红的地毯,我点燃了一支烟,感受烟叶味道侵蚀肺部的滋味,我的思绪稳定了下来,“看来我出现幻觉了。”我自嘲道,“她已经死了,我不可能再为她过那样的生日。”